偏愛于那悠閑的村光
假如在鄉村的某個地方,有壹間棕色的小木屋,屋後種著莊稼,屋前種著花,屋的兩旁是蔥蘢的樹,我就坐在小院的藤椅上,享受陽光從樹縫裏落下來的溫暖,時而品著淡淡的茶香,時而讀著壹本有趣的書,時而擡頭遙望藍天白雲,時而心怡的賞壹朵花兒,靜靜的感受著秋天的氣息,悠閑的欣賞著秋天的的韻味,心靜如水,那該是壹件多麼怯意的事情!
其實,這洋的情節在我的生命裏是曾有過的。記憶中,那還是小小年齡的時候。當時不懂得欣賞秋的意韻,卻總是坐在滿地紅葉、鳥啼蛙鳴的院子裏,喝著媽媽不知道從哪裏弄回來的果汁,咳幾顆爸爸幫別人家幹活自己沒舍得吃帶回來的瓜子,用著間單的童心,賞著秋天間單的色調。還時不時摸摸爬在腳邊的狗的尾巴,很是享受,壹副天真壹副懵懂。有時被媽媽催促著去做作業,就裝模作洋的
冬蟲夏草 膠囊拿壹本書在手上,算是讀書。其實根本沒看書,眼睛和心都瞟到對面的那片山坡了。
那山坡上是長滿了樹木的,這樹木壹年四季,各不盡同,可能是附和著四季的變化而輪回吧。
春季,山坡的樹木茂盛,壹片郁郁蔥蔥,綠意茫茫;夏季,滿坡的顏色變得更濃了,呈墨綠色,壹片莽莽,很是壯觀;而壹到了秋天,山坡的氣勢逐漸減弱,山的顏色慢慢變黃了,開始是嫩黃,後來是鵝黃,再後來,就是深黃,到枯黃,壹片蒼蒼了。許多樹不堪秋風的打擊,都相繼老去掉落了葉,只乘壹株株的樹幹和枯枝,我看著它們枯死,盤算著該是幹得可以做柴燒,想著明天可以去把
冬蟲夏草 膠囊它們捆回來了。所以,時常在晚秋,會望向那山坡上,觀察它們的動態,關心著家裏的柴火。壹想到它們即將用它們的身軀在嚴冬裏給我光明和溫暖,心就暖暖的美美的。
除了對柴火的關心外,吸引我的可能還有那些沒有死去的紅色的樹葉。因了別的樹都枯了,所以,這些活著的樹的紅,在那山坡上十分顯眼,很是特別。風吹過,它們就像壹個個著紅裙的仙女,從天而降,跳著悠美壹的舞蹈,搖曳生姿,給我快樂,給我歡笑,有壹種很間單的甜美。
多年以後,我回到原來的地方,想再用童心去回味壹遍那些樹的甜美與樂趣,卻發覺怎麼也尋不回舊時滋味。壹切都已改變,有些人已遠去,有些人已離去,也沒有了那個安靜的小院供我閑坐著吃喝賞秋。而那個山坡上的那些枯枝也不再如昨日親切,如今只在秋風秋雨裏張牙舞爪,倒像是壹種很藝術的雕塑,我是這麼認為,認為它們經歷了春天的風雨夏天的烈日,在秋天裏想伸手抓住點什麼,卻終歸什麼也沒抓住,就被死亡定格成壹種姿勢。這姿勢用藝術來解釋,要麼被定為淒美,要麼被定為醜陋。
除了這所謂的“藝術的雕塑”以外,我看到的那些殘留著的樹的紅,秋風再過時,更像是壹個個舞女,舞動長裙,旋轉起來。懂人世滄桑壹般,用迷人的舞姿為人揮去清愁;懂人情冷暖壹洋,用嫵媚的身姿撫慰人心。仿似再也看不到她們從心底洋溢的歡樂了,倒覺得她們更多的是為了迎合人心而獻身於人了。
可能是如今的心不再純真了吧,總也尋不回那時秋所賜予的間單的快樂。
我始終還是想像著,有那麼壹座房子,我可以坐在院子裏,沐浴著陽光的溫暖,享受著父母給予的愛,細數天空飄落下來的紅葉,壹片、兩片、三片……,悠閑的品茗、看書、賞秋。我希望的是,帶著壹顆寧靜的心,像溪水壹洋的心,像陽光壹洋的心,像孩童壹洋的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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